三、不用围布的剪发
“不要了。阿姨，您剪吧。”她道。
我拿起了剪刀，伸向了那个“大车盘”。
“阿姨，不用那个吗？”她指了指桌上的围布。
奥，我竟然忘了给她围布了，不过我却笑了笑：“小姐，可以不围布吗？因为我觉得这身旗袍实在太配你了，我实在舍不得把它遮上。所以想就这样剪。”
“可是，这样不会弄得到处是发茬吗？”她问。
“没关系，我这里可以洗澡，一会儿理完发你可以在这里洗个澡。”我说。
这个要求的确有些过分，我都是这么觉得的。因为如果不围布发渣肯定会掉进脖子里，剪发期间肯定弄得非常难受。
可让我没想到的是，她竟然爽快地答应了。我拿着剪刀慢慢伸进她的发髻里，慢慢咬合了起来。过程有点艰难，因为她的发量确实很多，足足剪了五六下，才把一整个发髻剪了下来，我的手早就在底下托着，刚剪下来就被我拿在手里了。因为发髻被剪下，她剩下的头发披散下来，差不多到肩膀的位置。如果刚才再把发髻扎深一些，就能剪成齐耳短发了，不过这没什么关系。因为我刚才接的及时，所以应该没有多少发渣会漏进脖子里去吧。我按照她的发际线把她两边的头发梳成了中分，成了一个中分的披肩发。接着，我坐在了她的旁边，用剪刀剪掉她的长发。因为确定要剪到耳中的位置，所以不必担心会失手剪短，直接大胆去剪。“觉得凉快点了吗？”我打趣道。
她点了点头：“是啊，后面一下子轻松多了。”
我笑道：“马上会更轻松的。”
披肩发俨然已经变成了齐耳的短发，不得不说，我剪得很快，她还没反应过来。我问：“要不就这样吧，别剪太短了，这个长度正好。”
她犹豫了一下，摇了摇头：“就按原来那么剪吧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我梳好了她的齐耳短发，拿起了桌上的推子，打开开关，问她：“以前用过这个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没事，别怕。低头吧。”
我用手把她的头摁低，用推子往她的后脑剃去。碎发随之落下，一些掉在了她的旗袍上，算了，剪完了一起担吧。推子推过的地方只剩一些青青的发渣了，我小心地剃着，生怕剃破了她的头皮。终于，半个后脑的头发都被剃下，当然，她的脖子上，衣服上，脖子上，腿上，鞋子和脚上已经满满的都是发渣了。最后，就是把两侧的头发按后脑为参照物，剪到了耳朵中间，剪了足足四十多分钟，她的露耳短发才算完成。直到我放下剪刀，还没来得及拿起海绵，她已经迫不及待要洗澡了。她脱掉了高跟鞋，急忙跑进了浴室。我一看，果真，鞋子上满是又短又黑的发渣，弄得全身都是，真难为她了。
